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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张翠山和殷素素争夺武林至尊屠龙刀,一番恶斗后流落到极北汪洋中的「冰火岛」,在患难中萌生情愫而结为夫妇,不久被殷素素打瞎双眼的「金毛狮王」谢逊也随海流漂到岛上,三人既知回归中原无望,也不想再做无谓争斗,于是尽释前嫌,捏土啣环,对天结拜,自此兄弟相称,亲如一家

却说这冰火岛乃域外绝境,地貌特异,一半是火山熔岩,一半却是终年积雪,冰火两重天,堪称造物之奇。岛上虽然气候古怪,物产却是极其丰裕,山林内各类禽鸟野兽,海湾里种种鱼虾蟹贝可说是应有尽有,三人又都身负武功,渔猎甚易,是以饮食无缺,然而流落荒岛,终究会有诸多不便,譬如三人的衣裳就在登岸数月后烂得个乾乾净净,只好从捕获的野兽身上剥下皮毛草草做成「衣服」。三人闲暇之时也常常就这「衣服」开玩笑,自嘲各人在中原俱都是赫赫有名的武林豪杰,如今却全成了身披兽衣,茹毛饮血的上古蛮人。

荒岛生活就这幺日复一日,平平无奇地度过,直至一年多后,殷素素诞下一麟儿,冰火岛上的岁月才忽然间变得生动和热闹起来,三人手忙脚乱地照顾这个小生命,其中只有谢逊是真正有过育儿经验的,他对婴儿无微不至的照料,张翠山夫妇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暗忖谢逊既然如此疼爱这个孩子,何不顺水推舟?让这孩子跟他拉上亲缘关係,也好绝除后患,防止他将来失心疯发做时对孩子不利。与是殷素素做主,让这婴儿认了谢逊做义父。谢逊年轻时遭逢大难,家破人亡,不想在晚年竟收得一名义子,自是欣喜若狂,为婴儿起名张无忌,从此视若己出,关怀备至。

张无忌在三个大人的细心呵护下茁壮成长,也许是因为父母都是武学名家的优良遗传,加之冰火岛上特殊风土的后天滋养,小无忌自幼便比常儿来得高大健壮,他天资聪颖,性格又温厚醇良,更是深得父母长辈的喜爱。

冰火岛上生活条件艰苦而简陋,捏土做盆,堆石为竈自不消说,张翠山一家更是只能合住在一个大洞穴里,而谢逊则独居于密林边的一个小山洞,张无忌敬爱义父,不明白既是「一家人」,为什幺义父却不与自己住在一起,问起父亲,他却总是支吾以对,说是多有不便,却又不详加解释,张无忌于是始终不明白这「不便」到底指什幺。

张无忌六岁时谢逊已教他习武,到十二岁时已颇具根底,于是谢逊开始传他崆峒派绝技「七伤拳」,这本是门艰深奥妙的奇功,武林高手也得苦练数十年,张无忌年齿尚幼,万难领悟,谢逊却却对他要求极严,不求他能通晓,但求他能牢牢记住拳经口诀,于是张无忌便常常整日整日地呆在义父住处学拳,起初张翠山夫妇会在一旁看着他,但到后来可能是想到要避嫌,于是也不再来旁观。这天张无忌得到义父準许放假一天,正蹲在山洞里玩石子,忽然父亲走了过来,拍拍他的头,张无忌仰起脸来,却听张翠山说道:「无忌,爸妈有些事要商量,你去义父那学拳吧!」

「爹,义父说了今天可以休息的!」张无忌噘起小嘴抗议道,他孩童天性,本就是贪玩耍而恶用功,能有一天假放哪还肯再去受那习武练拳之苦。可张翠山不理他的抗议,喝道:「叫你去就去,小孩子家,大人说的话都敢不听?」

张无忌于父母长辈之命向来是敬畏凛遵,此时纵然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情愿,也只得委委屈屈地去找义父。然而来到义父的住处,却独独不见了义父的蹤影,张无忌找遍了洞穴四周也没见到谢逊,当下自言自语道:「义父怕又是去琢磨他那刀儿了吧!」

原来谢逊自王盘山上得了屠龙刀,整日苦思冥想其中的秘密,但饶是他聪明绝顶,也始终猜不透刀中的机关,偏偏这学武之人又是最不肯轻言放弃,相信那「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道理,故此他常常抱着屠龙刀在海边、林中一坐就是一天一夜,苦思冥想,殚精竭虑。这般情状张无忌一年中不知要见上几十次,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只是想到这功夫今天是决计学不成了,不由心下暗喜:「可不是我不想学要偷懒,实在是因为义父不在家,这下爹爹可没得怪我了吧!」心念及此,算是为自己找到了可以不受父亲责骂的理由,于是一蹦一跳兴沖沖地跑回了自家山洞去。

离着山洞还有数步之遥,张无忌忽然听到洞内传来阵阵呻吟,彷彿是母亲殷素素的声音,他心下奇怪,于是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站在洞口之侧往内望去,一看之下差点令他惊呼出声。

只见父亲张翠山和母亲殷素素正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唇舌纠缠,热情的拥吻着。殷素素的动作大胆而火辣,舌头用力地与丈夫亲密地交缠,在他的嘴里激烈地搅动,彷彿要把他的魂魄都勾出窍一样,同时殷素素还主动地 起玉腿,贴上张翠山仅着短裤的下身,用自己温软鼓胀的阴部上下磨蹭丈夫怒挺的大鸡巴。在热烈的亲吻中,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丈夫巨大的阳具接触到自己鼓胀的阴户时,正在阵阵的脉动着。张翠山自也不甘寂寞,手脚并用,在殷素素性感的娇驱上徐徐地按摩搓揉,无微不至地细细品味,每寸肌肤都不肯错过,渴望地享受着娇妻雪嫩肌肤的温暖滑润,舌头戳在素素的小嘴里翻搅,贪婪地吮吸娇妻甜蜜的香津。洞外的张无忌看直了眼,他未谙男女之事,全然不明白父母为何这般嘴对嘴的咬得不亦乐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屏息凝神,更加全神贯注地观看父母的举动。

只见两人热吻至唇僵舌倦方才罢休,张翠山把素素轻轻按倒在地上,一双大手抚上她几乎裂衣欲出的丰满酥胸,素素的娇躯立刻激动地颤慄起来,口中雪雪,发出阵阵轻吟:「五哥,你……你坏死了……唔……喔……别……别摸……啊……人家让你摸得骨头……喔……都麻了……噢」

张翠山不理娇妻的抗议,一把扯去殷素素身上的衣服,然后双手尽情地爱抚她诱人的丰满肉体。见到妻子娇美的脸蛋、白嫩的肌肤、修长的身材、细细的腰肢、浑圆的翘臀,尤其是那左右晃动、雪白丰盈的双乳,平坦的小腹下只长着些许耻毛的阴户在兴奋下微微隆起,张翠山的阳具更是膨胀到极点。

殷素素在丈夫的情挑下也是春情难抑,只觉得自己的阴户灼热如火,股股蜜汁从子宫深处涌出,下意识的扭动丰满的乳房和盛臀,她已彻底被渴望的欲焰征服,禁不住俯身趴在张翠山胯下,用一只玉手轻轻地握住他的大鸡巴,张开小嘴含着丈夫那紫红色又粗又壮的大龟头,不时用她的香舌舔舐从马眼流出的润滑液,又不停地用樱唇吸吮和贝齿轻咬着大龟头的稜沟,爽得张翠山浑身颤抖,他大手一伸,很方便地就抓住了素素的一只淫美豪乳,大力揉搓起来,触感柔嫩丰满,软中带轫,确是无与伦比的享受,乳房高高耸起,晃动时如水似波,就像两大团球形的乳白色羊脂,中央点缀着两颗熟透的粉红樱桃,张翠山的另一只手也老实不客气地探到素素的下体,摸了摸桃源秘洞前的丰肥阴户,继而向下直探小穴,那处已经是湿淋淋的,再捏揉阴核一阵,潮水顺流而出。殷素素那渴待滋润的阴户,让张翠山的手一触碰已酥麻难当,再被他手指揉捏阴核加之挖抠阴道,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使她全身如遭电殛,酥、麻、酸、痒、爽是五味俱全。

「唔……唔……五……五哥……唔……轻……轻……」素素从满嘴的大鸡巴中艰难地吐出幸福的欢叫。

张翠山只觉素素的嘴里好温暖,她每一吸自己的鸡巴都要直撞娇妻的喉咙。

「素……素素……噢……你好会含……含……鸡巴呦……含……得我……好……好舒……服」

素素确是旧经沙场,直把张翠山的大鸡巴吞吞吐吐,纤手捧捏着两颗坠坠的睪丸不停挤压,舌头不断来回舔拨。透明的润滑液从张翠山的马眼里汩汩渗出,素素吮吸的声音很大,「吧唧吧唧」的甚是动听。她右手紧紧地握住鸡巴的根部,同时用力来回套弄,配合着嘴巴的动作,使张翠山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刺激。忽然他感到有了强烈至极的插入慾望,于是一把抱起妻子,口中含糊不清地嚷道:「素素,我要……我要操你,立刻就要!」

「唔,五哥,那你还等什幺呢,来吧,把你的宝贝放进我的小穴里,让妹妹来呵护它!」

素素软语轻柔,又骚又嗲,说着还挣脱张翠山双手,自动转过身趴在地上,把雪白的淫嫩粉臀对着丈夫。张翠山于是轻轻扒开素素小穴外的肉缝,那方迷人的天地立刻清晰无遗地展露在眼前,甚至可以直窥洞底子宫。张翠山见门户大开,不用把持引路,坚挺的鸡巴就轻车熟路,深入腹地,给温暖的阴道壁团团的包住了。它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来去,时而挺进,时而静止。素素举腰 臀,提肛吸气,随势摆动盛臀来配合,接着把鸡巴一口吞没,直收入阴道最深之处。予张翠山的畅快,如登仙境。

「啊……五哥……就是这样……快干我……」素素享受着醉人的充实感,大声地呻吟浪叫:「唔……五哥……唔……噢……你……你今天好棒……哦……你的大鸡巴干得妹妹美死了……快啊……快干啊……好爽……」

张翠山屁股狂暴的挺撞素素的肥美肉臀,龟头猛烈撞击子宫,令她麻入骨子里,而忘情淫蕩的浪叫起来。

张翠山觉得自己的鸡巴好像泡在温泉中,四周被又软又湿的淫肉包得紧紧的,忍不住叫道:「好爽……素素……哦……妹妹的小穴真好……噢……夹得我好爽……喔……喔……」

素素狂蕩的玉体急剧地颤抖,骚媚浪态地娇呼道:啊……五哥……我的亲丈夫……干的我……舒坦透了……哎呀……插死我了……大鸡巴哥哥……嗯……
喔……」

张翠山插的兴起,伸手抓住素素的纤腰,更加大力地推送。素素可谓是天生媚骨,被粗长巨大的鸡巴插得死去活来,淫水狂流,还肥臀猛烈摇摆地发出淫浪春声,直震得地动山摇:「啊……真是爽死了……啊……好……好舒服……喔……噢……好哥哥……你……你干……得妹妹要……要死了……啊……啊……不行……
我……我要丢了……」

她放浪形骸的神态,悦人眼目,叫春的浪语,如妙音悦耳,被张翠山巨大阳具的抽插令她深陷入疯狂的高潮中。

张翠山觉得素素的子宫正一夹一夹的咬着自己的鸡巴,忽然用力的收缩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冲向自己的龟头。张翠山又奋力的冲刺了几下,然后将大肉棒深深推入阴道,大口喘息着,他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的把鸡巴顶向花心,随即一股又浓又厚的阳精汹涌射入了娇妻的子宫深处。

「啊……」素素发出声嘶力竭的呻吟,全身虚脱地瘫软过去。

这一场激情春宫图也让洞外的张无忌看得热血澎湃,他年纪尚幼,父母刚才究竟所做何事他其实不甚了了,然而每个人对男女性事的敏感可说是与生俱来,张无忌又刚刚迈入情慾萌动的时期,目睹父母云雨欢好予他的刺激显得尤其强烈,殷素素那性感的胴体,丰满的双乳,迷人的小穴在他眼前一幕幕地闪过,挥之不去,难以忘怀,张无忌就这样心神不属,胡思乱想地在洞外站了好一阵子,忽然听见洞内传来蟋蟋嗦嗦的穿衣声,他生怕被父母亲发现自己暗中偷窥,于是赶紧远远地躲开。

自此之后,张无忌便对父母之间的言行留上了份心,指望着什幺时候还能再欣赏一次那天的场景。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张翠山和殷素素当着儿子的面从没有任何身体接触,甚至连亲暱的贴心话儿也不多,张无忌毕竟还只是个孩子,时间一长,也就渐渐淡忘了那天的事情。

直至数月后的一个秋日,张无忌才又看到了让他平生震撼最大的情景。那天天气清爽,张无忌随父亲在树林里练了两个时辰的武当派轻功,回到自家山洞已是午后时光,张无忌打小就有午睡的习惯,然而必须由母亲讲着故事哄他入睡。怎料这日殷素素却恰巧不在家中,张无忌满心不快,撅起小嘴向父亲问道:「爹,娘去哪儿啦?」张翠山知道儿子的心思,微笑道:「你义父前日打了一只黑瞎子,你娘今天去帮他剥皮裁衣,準备过冬,你要听故事啊,只能等今晚罗!」张无忌听到说要给黑熊剥皮,顿时来了兴趣,雀跃鼓掌道:「好玩好玩!爹爹,我也想去看看,行不?」张翠山心想让儿子长长见识也是好事,反正这些事情将来都得由他亲力亲为,于是捋鬚笑道:「好好好,你就去看看吧,但不可顽皮,碍着义父和娘亲做事,知道吗?」「知道啦……」张无忌高声应着,话犹未毕,人已蹿得无影无蹤。

谢逊所居山洞后方有一块平坦草地,因岩石中有温泉汩汩流出,故而地气较岛上其它地方均要温暖不少,张无忌小时候经常在此嬉水玩耍。他知道义父给野兽剥皮必要近水源之地,于是快步来到了温泉汇成的小石潭边。

「哟……坏蛋……啊……」

一阵销魂蕩魄的女子娇吟声从远处传来。张无忌猛吃一惊,这种声音他并不陌生,听得出是母亲殷素素在情浓之时的婉转娇啼,然而父亲张翠山刻下明明在自家山洞里,母亲一个人何以会发出如此淫浪春声?张无忌百思不得其解,当即小心翼翼地蹑到一片灌木丛后,凝神张望之下,一幕惊世骇俗的场景迅速映入眼帘。只见小潭岸边的青石上,两条赤裸的火热肉体正在激烈纠缠。

「弟妹,你还是那幺紧……哦……好棒……」

「啊……用力……啊……唔……噢……」

伏在丰满女体上的男子,屁股剧烈地挺动着,他用双手勾起身下美女的修长玉腿,两脚蹬在潭底的岩石上,挺直了上身,出力地向前顶撞。

女子亢奋的娇声尖叫,一只纤手拨开零乱的秀髮,露出了一张如花娇美的粉脸,但见眉目如画,柳黛含春,柔肤嫩白,樱唇楚楚--自然是那位妩媚动人的绝色艳妇--殷素素,儘管眼角细细的鱼尾纹显示出她芳华渐逝,却丝毫无损其成熟韵致,如水秋波似嗔还喜,配着秀挺端鼻,直是勾魂摄魄。男子喘着粗气,奋力冲击着美妇的丰润肉臀。

「弟妹,啊……你又用素女功了……」

随着浑厚低沈的男音响起,一张粗犷冷俊的壮汉脸庞从美妇丰满颤抖的高耸双乳间 了起来,张无忌险些失声惊呼,赶紧伸手摀住嘴巴,原来这男子眇了双目,一头金髮,正是无忌的义父、殷素素的结拜大哥--金毛狮王谢逊。谢逊武功高强,身材魁伟,长得上古巨人也似,充满了力量和霸气,正是所有成熟少妇
梦寐以求的威武情人。

「大坏蛋……谁叫你那幺……厉害的,啊……」

殷素素媚眼如丝的浪叫着,丰满的肉臀放蕩地扭动,忘情地享受着下体潮湿的小穴里那粗壮有力的男根威猛无比的抽动。

「不行……啊……不行了……」

谢逊感觉到素素温润湿滑的销魂洞深处传来一阵阵奇异的吮吸,弄得自己的大肉棒顶端阵阵酥痒的感觉直冲后腰。他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带起了一串更加淫靡放浪的云雨之声。

「啊,啊,啊……大哥,给我,给我……」

素素在男子的快速进攻下,迅速地达到了高潮,娇嫩雪白的胴体颤抖着绷直了起来,下体的销魂处一阵湿热,淫液狂泻而出。

谢逊「啊」地大叫一声,屁股又用力撞击几下,猛的从女子的小穴里抽出了自己刚硬的肉棒,移到了素素的粉颊之上。

阳光下,但见狮王的阳具尺寸惊人的粗壮硕长,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素素下体晶莹的爱液。

素素粉腮晕红的睁开如丝媚眼,娇嫩的丁香巧舌熟练地舔在谢逊的大龟头上,吮吸着那本属于自己的琼浆玉液。

谢逊亢奋地握住自己的大肉棒快速套弄,猛得身子一僵,大股大股白稠的浓精从马眼处激溅而出,射入素素半张的樱桃小嘴里。素素嘤的娇哼一声,小口衔住了男子的大龟头,极尽风情地吮吸舔含,把谢逊喷射出来的精华一滴不剩的咽下肚去。

「唔……唔……」

伴着素素饥渴的悠长呻吟,谢逊从她的樱唇里满意地抽出了自己硕大的肉棒,一缕晶莹剔透的粘液兀自挂在阳具与樱唇之间。素素风情万种地瞟了谢逊一眼,慢慢地将粉雕玉琢般的身子转了过来,香脊蛇腰,浑圆丰臀,那山峦起伏的线条谢逊纵然不能亲眼目睹,也能凭借爱抚品味幻想,激越之中,雄风逾加威猛,欲火高炽下不禁伸手在素素肌光胜雪的粉臀上扭了一把。

「大坏蛋……」

素素淫蕩的吃吃娇笑着,翘起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迷人丰臀。谢逊哪还迟疑,扶着跨下的大肉棒便凑了上去,灼热的大龟头抵在了美妇后庭的一圈菊洞上,素素嘤咛着,随着阳具的逐步深入,俏脸上显现出淫靡至极的媚人容光。

「真好……啊……」

谢逊慢慢地把自己的火热男根逐分推入素素的肛门,强烈的紧缩感让他如登仙境,难以想像素素如此细小的后庭菊洞竟可以把自己的大肉棒完全吞没,虽然早已尝试过多次,但谢逊每每总感觉到刺激无比。

他略略调整一下姿势,然后就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啊……啊……噢……」

素素口中雪雪,低吟浅唤,她以前决计不会想到自己身后的这方处女地在让大哥开垦后,竟会如此的销魂蚀骨,以至于自己乐此不疲,回回都要享受一番,她浪叫着,粉嫩的胴体激动得不停抖颤,银牙紧咬,快感如同狂涛巨浪般,一遍遍的沖刷着美妇的娇躯……

……红日西斜,潭中经久迴响的淫声浪语已渐渐平息,狮王谢逊懒洋洋的在水中舒展开四肢,金髮披散,任由身子在水面上载浮载沈的漂蕩。

素素火热性感的雪白娇躯仍旧斜倚着潭边的青石,娇艳的桃腮上挂着满足的微笑,粉嫩的后庭菊洞处男子的精华兀自慢慢地溢出,一时间,四野静寂,惟余蝉鸣莺啼,好一个此时无声胜有声。

「大哥,等会儿我就要回去了……」

素素媚蕩的俏脸上流露出些许奇怪的神色,或许是因为她心里有点愧对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又或许是盼望还能再多留片刻,好与大哥继续翻云覆雨。谢逊「唔」了一声,却没再说话。自从十几年前双目失明,流落荒岛,他早已看淡了生死,却不想自己曾经频频加害的张翠山夫妇,非但捐释前嫌,对自己的生活起居关怀备至,弟妹殷素素更是为免自己感觉孤独,隔三差五的便要来「以身相慰」一番,谢逊知道素素是瞒着张翠山前来的,他心底感激,也不说破,只觉得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亲人就是五弟一家,便是要为他们卖了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大哥,我过几天再来看你……好吗?」

素素秀美颀长的雪白胴体滑入水中,如八爪鱼般的缠在了男子身上。谢逊感觉到弟妹丰满茁挺的豪乳贴在了自己的背上,两颗相思红豆来回摩挲,不禁魂为之销。

「素素,我知道你做这些都是为了安慰我,可是这又何必?为兄早已惯了离群索居,没有女人,我也能过活。倒是你,日夜操劳之余,还得轮番应付我和五弟,真是苦了你啊!」谢逊喟然长歎道。

素素听出谢逊言语中的萧索之意,赶紧搂住他的虎背,癡癡道:「大哥,你千万不要这幺说,素素不苦,能让你和翠山开心,就是素素最大的快乐,而且……而且大哥你这幺厉害,素素也是……也是很满足的!」说到后来,已是满脸潮红,声若蚊蚋,几不可闻。

「唉……我的傻妹妹哟……」谢逊感慨着,转身抱住了素素来回扭动的雪白淫臀,胯下依旧挺直的大阳具用力顶进了美妇的桃源深处。素素嘤咛一声,娇躯轻颤,纤手托起胸前一只雪白柔腻的大奶就塞进谢逊口中。

………

这边厢殷素素与谢逊郎情妾意,极尽恩爱缠绵,一派无边春色,那边厢的张无忌却是五味杂陈,默然独立,脑际一片空白,也说不出他的小小心灵中是怒,是惊,还是奇,仰或兼而有之。他只觉得自己依恋的慈母和尊敬的义父实不该做出这般勾当,至于到底有什幺不对的地方,他却又说不上来。神思恍惚间,张无忌发现自己走到了一片树林里,四周的空气如要凝结般冰寒,天地也彷彿失去了颜色,他越想越苦,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无忌,你这是怎幺啦?」也不知哭了多久,殷素素的声音忽然传入耳畔,充满了关切和焦虑,再没有先前的骚媚放浪,只有无边的慈爱。

张无忌 起迷濛泪眼,啜泣道:「唔唔……娘亲不好,娘和义父……唔唔……娘坏死了!」

殷素素听得悚然一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和谢逊幽会偷情的好事会让儿子撞破,霎时间天旋地转,颤声道:「无忌,你……你都看到了什幺?」

张无忌呜咽道:「我……我看见你和义父光着屁股搂在一起,就像……就像你和爹爹那样,娘亲不好,无忌恨死你了!」

殷素素顿时精神崩溃,像只受惊的小鸟般浑身发抖,她不敢想像,丈夫知道此事后会做何反应,张翠山是她生命中的至爱之人,她从未有一刻想到要背叛丈夫,与谢逊的关係,正如谢逊自己所言,更多的是一种同情和怜悯,当然,她从和谢狮王的床第交欢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对她这种出身邪教,不屑于世俗道德,又正值虎狼之年,天生需索强烈的美艳少妇而言,些许出轨的男女欢爱又岂能算是一种罪过?望着张无忌那充满痛苦和迷惑的小脸,殷素素如坠冰窖,只感到阵阵绝望。

「好孩子,娘对不起你,可是娘希望你明白,娘这幺做只是因为你义父太可怜,他瞎了双眼,孤苦无依,咱们不去关心他,还有谁去关心他?」殷素素泪如泉涌,哭得梨花带雨,柔弱堪怜。

「关心义父就要和他那样吗?」张无忌揉揉眼睛,迷惑道。

「唉,孩子,你还小,很多事还不懂,男人要娶妻生子,这是人伦之常,可在这绝域荒岛上,除了为娘一个,又到哪去找旁的女子?你义父终日苦闷,为娘只是想排遣他的孤独而已!」殷素素轻歎道。

张无忌却逾发不解:「娘,为什幺男人都要娶妻生子啊?义父没有妻子你可以陪他解闷,那将来谁陪我解闷呢?」

这只不过是一句无意识的孩童之言,却像一计重锤,生生敲打在了殷素素的心坎上:「对啊,这可真是一个大问题!冰火岛如此偏远,咱们今生今世大概也没有指望回到中原去了,现在好歹还有大哥、五哥和我陪着无忌,可将……将来我们百年之后,无忌岂不得孤零零一个人,还说什幺娶妻成亲,生儿育女?唉,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若不是岛上只有我一个女子……」想到这,殷素素脑中蓦地神光乍闪,福至心灵,当即一整容色,恢复平日的雍容娴雅,柔声道:

「无忌,你知道刚才娘和义父在做什幺吗?」

张无忌点点头:「知道,就是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嘛,我也见过爹和娘那样!」

殷素素红晕上颊,伸指在无忌脑袋上弹了一个栗暴子,娇笑道:「傻孩子,不是那样的!」

张无忌抚着额头,抗声道:「不是那样,那是什幺吗!」

只听殷素素娇声呖呖地道:「傻孩子,那是男女欢好,不是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就行的,还要插穴、爱抚!」说着纤纤素手下摆,解开了自己的兽皮长裙,里面一丝不挂的胴体有如羊脂美玉般诱人,一对山峰一样浑圆的大奶子波波蕩漾,随着呼吸上下晃抖,简直已经不可以用「丰满」二字来形容,圆实挺翘的美臀没有一丝赘肉,配着仅盈一握的纤腰,一凸一凹,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殷素素的美眸中漾起层层春浪,玉腿微舒,檀口轻启,伸出粉嫩的丁香巧舌舔了舔胭红的樱唇,呢声道:「宝贝,娘美幺?」

看到那横陈的玉体,撩人的姿态,无忌早已血脉贲张,魂飞天外,尤其是母亲那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翦水双瞳,明如秋月,朗若辰星;一对黑如点漆的眸子上更是笼罩着一层如烟如雾的清波,配着丰挺的端鼻,线条性感的烈火红唇,构建出一幅足令任何男人溶化的绝艳丽容:成熟中透着妩媚,热情中透着典雅,张扬中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朦胧,美得不可方物。无忌血气未刚,那里敌得住这等成熟艳妇的有意媚惑,当下举白旗投降,方纔的不快尽皆扫诸九霄云外,啧啧赞歎道:「娘,你真是美极了!」

殷素素之所以会突然间变得如此放浪形骸,就在于她想到了儿子的终身大事:岛上没有女子可以和无忌婚配,那幺终其一生都将无法享受到人伦之常、床第之乐,为今只计,只有由自己这个母亲出马,既填补了儿子对女性的身心需要,又能封他的嘴,让他隐瞒自己和谢逊的不伦关係。片刻间便想出这等一石二鸟之计,实无愧于殷素素天鹰教圣女之名,其谋算之深,当可谓用心良苦。

但见殷素素光滑白皙的胴体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丝绸般的柔光,娇艳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泛着一层朦胧的水雾;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蕩人心弦,勾人魂魄,至于肌肤的弹性与柔嫩度,更由于先前得到谢逊爱液的滋润,而更上一层楼。再看那对插云双峰上的粉红蓓蕾,早因兴奋而硬立,彷彿夏日之鲜果,引人垂涎,诱人採摘。张无忌虽然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童子鸡」,但天性早熟,又机灵敏悟,看到母亲胴体舒展地躺到草地上,几乎无师自通地就合身压到了她身上,玩弄椒乳,搓揉爱抚。

殷素素像一团棉絮般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小嘴里吐气如兰,美眸瞇成一条缝,感受着儿子的双唇如春风拂柳般滑般过自己敏感的娇嫩蓓蕾,胴体快活地颤抖起来。

「嗯……真好……」

殷素素让无忌拙劣的「按摩」技术弄得浑身酥痒,瑶鼻间不由自主地发出「唔唔」的声声低吟,媚眼如丝,满脸儘是春情蕩漾的骚浪,更增添了无忌的刺激感和兴奋度,他三下两下地扒光身上衣裤,然后加大搓揉的力度,双手在母亲
身子上到处游走,尽情地爱抚那诱人的丰满肉体。见到母亲在自己的摆弄下春情难抑,无忌的阳具在不直不觉间也发生了一些神奇的变化。

素素正值销魂之际,只觉得自己的阴户灼热如火,股股蜜汁从子宫深处涌出,下意识的扭动起丰满的乳房和紧翘的盛臀,却当她陶然迷醉之时,忽觉有条硬挺的东西在自己大腿上摩挲,不禁一怔,张开眼来发现无忌正一丝不挂地压在自己身上磨蹭,着实大吃一惊,她原以为无忌对自己的全部需求只能是摸手摸脚的吃吃豆腐,万料不到儿子已经成熟到了这种地步。无忌见母亲满脸的讶异神色,心中叫糟,以为母亲生气了,他赶紧停手,侧卧到素素身旁,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不知母亲这下要如何斥责自己。

然而素素并没有说话,只是躺着侧头凝视无忌,无忌给她瞧的惴惴不安,心中好似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不知道母亲接下来会怎样发飙。沈默良久,素素把眼光慢慢地往下移,无忌觉得母亲正看着自己的下体,微觉紧张,阴茎越发硬挺。这时素素开口说话了,她问无忌什幺时候小鸡鸡会变大的,无忌说前几个月就开始了,素素不禁轻歎一口气:「哎,我倒是疏忽了,想不到已长得这般大!」

其实这本是意料中事,无忌正逐步迈入青春期,阳具的发育和性功能的完善理所当然,素素之所以没有注意到,只因为她平日里把绝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张翠山和谢逊身上,而总是习惯性地把无忌看成一个长不大的小娃娃,以为他对异性关係的全部憧憬就是「光着屁股搂在一起睡觉」。直到此刻,素素才发觉自己错的多幺厉害,她竟疏忽了儿子生命中最重要的成长环节,方纔她还暗自谋划把无忌拉入自己的乱伦行径之中,如今无忌确实拥有了行房的能力,她又是否应该把计划完成呢?

「娘!」无忌的声音把素素从沈思中唤醒,「你不生气吧?」无忌试探着问。

「恩……」素素心神不属,随口应答,又沈默了好一阵子,经过痛苦的天人交战,素素终于紧咬银牙,猛下决心,她向儿子柔声道:「无忌,你刚刚脱光了衣服,又把小……小鸡鸡放……放在娘身上是想干什幺?」

无忌几乎冲口而出道:「想跟爹爹和义父那样!」

素素听罢愣了半晌,旋即红晕双颊,显得甚是娇羞腼腆。无忌不知道母亲为什幺会忽然害羞,但看来她不像发怒的样子。

「娘,你别生气嘛!」无忌轻摇着素素的玉臂撒娇道:「我只是想学爹爹跟义父和你那样嘛,我见爹爹跟义父和你……和你光屁股睡觉的时候,总喜欢把他们的小鸡鸡放在你身子上边!我也想试试嘛!」

素素闻言忍不住「噗嗤」娇笑,看来无忌果然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竟然以为张翠山、谢逊和自己交欢时是把阳具放在自己身上磨蹭。无忌见母亲笑得花枝乱颤,搔搔脑袋瓜一脸的莫名其妙。素素好容易才忍住了笑,喘着气道:「无忌……无忌真是娘的开心果,宝贝啊,你刚才说……说你想和娘那样,那你……那你知道怎幺做吗?」说到后来,已是满脸红潮,声音几不可闻。

「啊?!……这个……」

母亲的问题让无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张大了口,不知该如何回答。素素眼望儿子,脸上绽出一个迷人冶蕩的笑容,浅浅的梨涡带起一抹酡红,犹如晓月初升,荷塘凝露,美得不可方物,无忌不禁神为之醉。只见素素悠然地闭上美目,继而春葱般的玉指向儿子轻轻一勾,无忌哪还不闻絃歌知雅意,立即兴奋地翻身压到素素身上,阴茎刚好压住母亲的阴阜,但他不懂插入,只知道学爹爹和义父那样上下顶蹭,边动作边观察母亲的表情,但见素素媚眼如丝,口角含笑,既无拒绝,又非许可,无忌只得「自淫自乐」,下身挺动不休,并用手拢起母亲的一对美乳舔舐吸吮,他用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乳头,揉撚旋转,然后探出舌尖,由母亲左乳的下缘舔起,一路舔过乳房浑圆的下部,舌尖挑弹乳头数下,再用力吸了几下才放开,之后再张开大嘴将素素大半个白嫩的左乳含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又啮又咂着被他叼在嘴里的乳头,左手仍不停揉捏着母亲的右乳。本来就已尖挺诱人的巨乳在无忌的一番施为下不停地变换形状,剧烈地颠动摇晃着。

「喔……无忌……好……好……棒……喔……唔……咬……咬娘的奶子……噢……」

素素两眼微睁,口中不自禁地浪叫,并且开始不断扭动娇躯,挺动下体,显然她的心中已经燃起难以排解的慾火。无忌左冲右刺,前顶后突,忙是忙得不可开交,奈何他一张白纸,毫无经验,捣弄了半天也没能直入桃源,有时歪打正着地戳进了小穴,立刻像发现了一方洞天福地,爽得呼爹喊娘,刚要深入探寻,细细品味,怎料素素的小穴似通人性,专爱跟无忌捉迷藏,才让肉棒尝到点甜头,立马又把它给挤兑出来,无忌翻覆尝试,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是抓耳挠腮,有如锅上蚂蚁。素素见状暗暗好笑,但也不忍让儿子过于伤心失望,于是伸出一只欺霜赛雪的纤纤玉手,轻轻拖起无忌的肉棒,将它牵引至阴道口,有素素这个沙场老将的辅助诱导,无忌哪还不水到渠成,肉棒在阴阜上研磨两下,然后「蔔滋」一声尽根而没。

剎时间,天地彷彿骤然变色,繁星陨落,日月无光,时空也在此刻停顿。素素那湿滑温润的蜜洞中,层层嫩肉不断收缩蠕动,强力吸吮着无忌的肉棒。

「喔……娘啊……好……好爽啊……噢……」

无忌艰难地喘着大气,浑身血脉如暴裂般沸腾,在他十二年的生命中,从无一刻有此时的狂喜和兴奋,那种飘然若虚,如登仙境的酣畅舒爽,让无忌直有如诗如梦的奇幻感觉。

「唔……宝贝好棒……唔……对了……就这样……噢……好儿子……用力……唔……唔……」

素素欲情已炽,低呼浅吟,继而玉臂轻舒,紧搂无忌,被亲儿子插入的无限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使她整个人几乎舒服的晕厥过去,此刻她有种奇妙的感觉,那就是过去所有从床第交欢中所得的快乐,都比不上小儿子那极尽爱恋的一插。

这时无忌已逐渐适应开苞的强烈刺激,开始真正享受敦伦之乐,他耸动臀部快速地在母亲体内研磨抽插,两手揉捏素素羊脂白玉般的豪乳,指尖则轻搔樱桃般的乳头,嘴唇也凑上素素洁白的颈项,轻舔那小巧圆润的耳垂。素素快活得直
欲疯狂,虽然无忌的阳具尚不及乃父和金毛狮王的刚猛威武,但他在床上表现出的天赋却比张翠山甚至谢逊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要知这可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啊!素素兴奋得无以复加,一波波的娱悦浪潮,将她逐渐地推上快感的颠峰,此时无忌的面貌开始模糊,进而发生诸般变化,一会儿张翠山,一会儿谢逊,一会儿又变回无忌,随着面貌的变化,素素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在和这许多亲人同时欢好,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不觉羞耻,反倒有一种乱伦狂欢的怪异满足感。她内心潜藏压抑的各式各样淫秽念头,彷彿出闸猛虎一般,狂奔而出。她心中不由暗想:「自己原来竟然是如此淫蕩的女人!」

诸般幻象丛生下,素素紧闭双眼,眉头轻蹙,使得原本就已风华绝代的面庞,更添增无限的风情。无忌眼见母亲的表情变化多端,忽而咬牙切齿,忽而含情脉脉,忽而欲情难禁,忽而含羞带怯,呈现出与平日端庄娴雅的形象完全不同的风貌。她那丰盈雪白,成熟诱人的性感胴体,不断的扭曲摇摆,柔嫩的大腿也向两旁大肆扩张,影响所及,一汪秋水映衬下鲜嫩湿滑的销魂私处益发凸显,随着肉棒的活塞运动开合有致。

无忌被眼前的醉人艳景激发起了无边慾念,挺动之际更加卖力,其勇猛威武之风让他身下婉转娇啼的母亲享受不已,素素不禁心下感歎,自己让丈夫开苞时岁数虽小,但总也有二九年华,如今无忌竟然刚满十二岁就开始行云布雨,颠鸾倒凤,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

「啊……无忌好棒……噢……娘亲……娘亲爱死你……唔……用力……对……喔……我的大鸡巴儿子……噢……我的小心肝……娘让你……噢……让你操死了……喔……喔……」

素素本在竭力压制,但渐入高潮圣境,已是情难自已,无忌耳听母亲浪叫声声,娇喘连连,却也不明其意,只知拚命抽插,奋勇冲刺,正在欲仙欲死之际,忽觉母亲体内涌出一股灼热暖流,龟头被迅速包围,他下意识地打个机灵,肉棒猛力抽动两下,「轰」,滚滚童子精喷涌而出,一泻如柱。

「啊……」

无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仰天长吼,然后脑际一片空白地瘫倒在母亲怀里,他毕竟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身心都还没有发育成熟,纵使天赋异稟,经此一场大战,业已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的体能。素素爱怜横溢地紧搂着儿子,她难以相信十二年前诞下的骨肉会在十二年后与自己合体交欢,她难以相信十二年前引领孩子来到这世界上的销魂私处会在十二年后为孩子的阳具所填满,这一切都犹如梦幻般不现实,却又是那幺真真切切地发生了。素素的内心此刻已被爱所充斥,她为自己身为一位母亲而感到无比骄傲,是她把无忌带到人间,又亲自把他从男孩培养成男人,此后无论世事如何变迁,她与爱儿间灵与肉的联繫已再也无法割捨!

看着无忌沈睡不醒,素素童心忽起,她把儿子放置地上,然后亲吻他的脚趾、小腿、大腿、小腹、胸脯,最后,素素捧起那根还残留着些许精液的肉棒细细玩赏,它此刻显得如此小巧,让人丝毫联想不到它奋勇勃起时的威猛与刚挺,素素看得心神皆醉,不由自主地就将它送入口中舔含爱抚--她要用自己的红唇和香舌为儿子的阳具清理爱液……

回到山洞,已是月华如水的深宵时分,张翠山见妻儿尽皆衣衫不整,满面红潮,不由怪道:「你们母子俩这是干什幺去了,怎幺这幺晚才回来?」

「没有呀,我们没干什幺呀,就是给黑熊剥皮嘛!」张无忌抢着道,还特意在「干」字上加重了语气。

殷素素闻言心儿一颤,脸上红晕更增,赶紧低下头来,向无忌白了千娇百媚的一眼,怪他多嘴绕舌。

「哈哈,无忌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肯定是你顽皮淘气,让你娘和义父不能专心干活,才搞到这幺晚,对吧?」张翠山捋鬚笑道。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娘和义父不知道多专心呢,娘,对不?」张无忌坏笑着,又把难题推到了母亲身上。

殷素素哪敢多言,只有把头垂得更低,好在张翠山是个直爽汉子,心眼不多,知道这对母子一般的古灵精怪,平日里就花样多多,调笑一番后也就不再较真。但这可苦了张无忌,父亲转过身后立马就让殷素素扯着耳朵犒赏大耳括子,疼得他哎哟乱叫。

次日清晨用过早饭,张翠山正要带无忌出去修习八卦掌法,却听殷素素道:「五哥,我瞧无忌这些天拳脚功夫也练得够多了,暗器手法却有所荒疏,是不是该当补一补?」

张翠山闻言不由想起殷素素以银针击伤师兄俞岱巖的旧事,心下略有不豫,但又不想触怒爱妻,沈吟半晌方道:「也好,你便带他去林中习练习练吧。」

张无忌哪还不知母亲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名曰授艺,其实是寻着借口来和自己幽会,当下强压着心中狂喜,随母亲来到密林深处。

走了一程,殷素素见四野静寂,于是翩然转身,娇声道:「好宝贝,想娘了吗?」

张无忌哪里会说不想,嘴里一边含糊应着,一边纵身扑上,觅着母亲的樱唇便狂吮起来。殷素素热烈反应,忘情吮吸,伸出舌头与儿子抵死纠缠,两人唇舌相交,相互度着唾液,水乳交融,直不知今夕何夕。

唇分,已是口乾舌燥,无忌胯下的阳具早已劲起,紧密的隔裙摩擦着母亲的阴户,素素口中雪雪,清晰地感受着无忌男根的阵阵脉动,双手无力地搭在儿子肩上,欲仙欲死。

「无忌,咱们就在这里干吗?会不会给你爹爹发现?」素素的灵智尚存一丝清明,娇喘着问道。

张无忌也心下迟疑,他虽恨不得立马就把母亲脱个精光摁在地上狂操一番,但此地离山洞实在太近,两人情浓之时只怕会吵得宿鸟惊飞,爹爹武功高强,焉有不觉之理?若让他无意间闯入撞破,那更是呜乎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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